荒草故园诉说着爷爷的爷爷给爷爷讲的故事。(摄于刘邦曾祖父刘清墓园)
沛县夕阳。
大风高歌。
清晨6点,东方的天空刚刚泛白,拉着行李箱,走出车厢,一阵秋风吹动衣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一片泛黄的银杏叶飘落在脚边,这是徐州这座城市给我的第一声问候……
受徐州网的邀请,深秋11月,杭州网记者北上徐州,参加首届中国知名网媒徐州行大型采风活动。
对徐州的第一印象,来自《史记·高祖本纪》的第一句话:“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
于是,徐州之于我,便成了一个符号,是寿高八百的彭祖爷养生炼气的徐州,是走了刘邦来了项羽的徐州,是陶谦、刘备、吕布、曹操的徐州。
所以,到徐州,寻找刘邦,成了我最初的一个目的。
走出火车站,眼前的这几幢小楼,和以前去过的其他小城市没什么区别,几个大妈推着早餐车,缓缓走过眼前的广场,身后留下一条雪白的热气。
他们身上绷得似乎马上就上胀破的棉衣和头上包着的头巾提醒我,这里已经是北方了。
迷失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现代城市早已失掉了自己的性格,无非是在一块块门面上、招牌上抑或政府大门上,把这个城市的名字换成那个城市。
很难相信,这里就是那个性格恣意的徐州,这里就是那个大风起兮的徐州。
公元前209年,沛县乱了,不仅是沛县,整个中国都乱了,那一年的秋天,这里走出了一个叫刘季的人,史记里说,他从小被父亲称作“无赖”,而且生性喜欢酒和女人,性情放浪的,可八年之后,他有了一个新名字——刘邦,当时的老百姓叫他“皇帝陛下”。
在历史的字里行间,我以为,这就是徐州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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