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的最开始,请容我由衷地感叹一句:南非世界杯,总算是结束了……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已经是世界杯结束第二天了(也许是第三天,不好意思,时差还没倒过来),也许激情已经不在,也许浮尘已经落定,但也许这个时候,我们才能更好地回过头来,好好看看我们过去的三十一天。
这两天全世界的同行都忙着翻图片库,编视频集,四年等一回,将盛宴的最后一杯酒高高举起,按照惯例,我们总要回头再看看,再瞧瞧,再想想,再议论议论,再研究研究,再梳理梳理,再总结总结,再探讨探讨,再琢磨琢磨,再钻研钻研……
还记不记得电影《没完没了》里的那句台词:(大伟,想吐吗?)想吐,想吐我也不吐,十八,路易的……
过完这三十一天,这是小生对南非世界杯唯一的概括。
如果不是为了等一个冠军,真不知道这三十一天我在等什么
等蚊子一样的呜呜祖啦?那玩意儿本拉登应该弄一只,美国人一来就吹,一来就吹,保证连小布什都想放了他。
等裁判没眼睛没鼻子地乱吹哨子?那是一个误判,这也是一个误判,全世界人都清清楚楚看到了:“哇塞,好多好多误判啊!”,人家裁判擦擦哨子,掸掸土,“哨子在哥手里,哥爱怎么吹就怎么吹,再跟我横,让你回家抱孩子玩去!”
啥叫权力?当一个人犯了罪,法官判他死刑,那叫正义,而国王却赦免了他,这就叫权力。
等一只连脊椎骨都还没进化出来的动物躺在水族箱里,糊弄几十亿自认为智商超过120的生物团团转?“哥就是从盒子里拿点儿吃的,你们至于长枪短炮地全对着我么,搞得我连点儿隐私都没有,馆长,我要请律师!”
我就不信把盒子上的国旗换成中国的,章鱼保罗就能选择去撞水族箱:“上帝,中国……我撞撞死算了。”
这是一届诡异的世界杯,无冕之王荷兰人总算被送进了决赛,但我们却怎么也找不到郁金香之国的华丽,看来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他尝过什么叫嫉妒。
这是一届怪异的世界杯,“世界冠军怎么卖?”“8个进球,还附赠本届世界杯最华丽球队称号……”现在这世界上什么都有一个保质期,就连保鲜膜都会过期,看来是南非的天气太热了不适合存储,一届过期的世界杯,布拉特也就只能便宜点卖了。
这是一届奇特的世界杯,梅西、卡卡、C罗、鲁尼……“你不明白!我本可以进上流社会。我本可以成为一个上进的人。我本可以当个有脸面的人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个小混混。”
唯一正常的恐怕只有亚洲足球,唯一感人的可能就是郑大世的眼泪,唯一让人欣慰的可能就是朝鲜人回家没有被派去去挖煤。
但它叫世界杯,世界第一大运动的第一大赛事,仅凭这高贵的出身,它也有资格在过去的三十一天里成为这个星球的主题。不知道这两天有没有外星人正好在监控地球,要是有,我们这种奇特生物的奇特狂热估计能让彼星上的生物学家研究个几百年。
1986年,飞翔的马拉多纳让世界沸腾;
1990年,怎能忘记西德铁军屠戮世界,神奇的米拉“大叔”,悲情的加斯科因和英格兰,还有球王最后的眼泪;
1994年,桑巴军团梦幻般的独舞和“忧郁王子”永恒的背影已经成了世界杯不朽的经典;
1998年,魔术师一般的法国秃头,“会拉小提琴”的金左脚,“蛙跳前锋”布兰科……那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
2002年,我们记住了铁汉卡恩最后的怒吼,无人能挡的罗纳尔多(当然还有蹩脚的9比0);
即便如无聊的2006年,我们依然记住了金发的克洛泽和小贝最后的“圆月弯刀”。
但2010年的南非呢?
看完所有的比赛,我不禁想问一句,世界足球怎么了?
这几天,看了很多媒体对2010年南非的盘点,听到的总是:神奇的章鱼、巴拉圭波霸、烦人的大喇叭、失灵的裁判……
好不容易看到有人盘点了本届世界杯的十大进球,麦孔那个无关比赛大局的“零度角进球”居然已经被排到了第一位,多少有些“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的味道。
脸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凑上去丢的……知道喝酒和喝水的区别吗?喝酒越喝越热,喝水越喝越冷,冷了,咱就不喝了呗。 |